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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申儿眼中划过一丝受伤，原本想说的话停在嘴边说不出来了。
“查案听着很复杂啊，”严妍抿唇，“雪纯每天都生活在危险当中。”
“木樱，你能帮我查到她和齐茉茉的关系吗？”她问。
“你准备将锁的螺丝一颗颗拧开？”司俊风问，他挑着浓眉，眼神里一丝讥嘲。
“你不是有秦乐吗，让他查。”程奕鸣耸肩。
管家微愣，不太明白他的意思。
就算他学金融，能操盘，但也没听说赚了多少钱。
“如果她真有这样的本事，那我也只能认了。”她玩笑的说。
“不会有事。”他握紧她的手，手心的温暖瞬间抵达她心里。
“莫寒，你叫莫寒。”她接过项链，“我叫程申儿，你知道吗。“
“他跟你说过什么？”
严妍只觉脑子里“轰”的一声。
“或者你爱过什么人吗？”
放下电话，她吐了一口气，站在原地发呆。
今天晚上程总去见了程皓玟，程总对他还留有情面，想让他悬崖勒马，没想到……”助理的眼眶也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