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认识啊。”许佑宁笑了笑，“你也想认识吗？”

“抱歉。”很明显，穆司爵这两个字是对萧芸芸说的，“我以为越川还没醒。”

“……”

她没看错的话，沈越川的眼眶是红的。

她已经不顾一切，沈越川却还是无动于衷，甚至警告她不要再出现。

“好好。”

昏黄的灯光将他孑然的身影拉长，僵硬中透出失望。

“有你喜欢的，有表姐喜欢的，也有我喜欢的！”萧芸芸自我感觉十分良好，“每个人的口味我都兼顾到了，我是不是很棒？”

不好容易处理好许佑宁膝盖上的擦伤，他盯着许佑宁问：“穆司爵有没有对你怎么样？”

萧芸芸低低的“嗯”了声，眼泪突然再度失控。

“我也不是完全不担心，不害怕。”萧芸芸抿了抿唇，眸光中闪烁出几分怯意，吐字却依然非常清晰，“但是，想到你，我就不害怕了。”

沈越川牵住萧芸芸的手，顺便回答了宋季青的问题：“四十分钟前。”

他怎么可以一脸无辜说他被吓到了！

“你当然可以。”萧芸芸笑了一声，缓声道，“但是在你开除我之前，我会先把你从医院踹出去。”

她什么都不知道。

“妈……”萧芸芸突然哭出来，“对不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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