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沈越川刚走没多久就回来了,低声告诉他:“简安和亦承走了。” 苏简安最后一点怒气也消散了,把解酒汤盛出来,装了一半进保温桶,写了张字条压在苏亦承的床头柜上,告诉他有解酒汤,冰箱里有饭菜,然后端着剩下的一半去叫陆薄言,“起来,把这个喝了。”
苏亦承问:“你这么做,全是为了薄言,对不对?” 这个冬天,大概会成为她生命里最美的冬季。
苏简安抿了抿唇,点头。 “姑娘,谢谢你。”洪山忙忙起身,神色莫名的有些慌张,“我先走了,钱的事情我再想其他方法。”
…… 洛小夕整个人都警惕起来,正准备寻找防身武器,却听见了熟悉的脚步声。
睡前,洛小夕只有一个念头,如果她爸爸妈妈真的不能醒过来了,那么她也不要醒来了。 他和苏简安虽然没什么父女之情,但苏简安身上流的终究是他的血,他看着苏简安长大,知道她并不是心性残忍的人。(未完待续)